「知乎 X 中文在线」联合征文活动:什么样的武侠故事,才真正算是充满了江湖侠义?

[综合] 时间:2024-05-07 00:49:11 来源:言之有理网 作者:休闲 点击:54次

「知乎 X 中文在线」联合征文活动:什么样的武侠故事,才真正算是充满了江湖侠义?

「知乎 X 中文在线」联合征文活动第一季(本季活动于 2021.06.25 结束征稿):

「知乎 X 中文在线」联合征文活动

如果你有突破天际的知乎X中征文真正脑洞,如果你有天马行空的文线创意,如果你有过一些刻骨铭心的联合经历,Come on,活动湖侠写出你内心的什样事才算充精彩故事吧。用文字的侠故力量,表达想法,满江改变世界。知乎X中征文真正这一次「知乎 x 中文在线」强强联合,文线打造超级 IP 计划,联合百万签约大奖等你来!活动湖侠

你觉得什么样的什样事才算充故事才算是真正充满了江湖侠义?是有理想、有情意、侠故有勇有谋的满江热血侠情?是惩恶扬善、大公无私的知乎X中征文真正正义之情?还是兄弟间的那句「莫失莫忘」的江湖情谊?......

本页面征集作品为「武侠类」,快点击上方的「报名入口」参加活动吧,我们期待你的作品。

我们邀请到爱奇艺副总裁张恒、芒果 TV 副总裁郑华平、新派系传媒总裁 &《花千骨》制片人唐丽君、原力动画 CEO 赵锐、中文在线 IP 经营事业部总经理唐倩、灵河文化创始人兼 CEO 白一骢、新经典文化副总裁黎遥共 7 位特邀行业嘉宾,他们将从影视制作、图书出版等不同角度考察作品的质量,并提出他们的专业意见。

本次活动总共有十大创作主题,任你天马行空~

「悬疑」有哪些让人细思恐极的悬疑故事?

「脑洞」你有过哪些脑洞大开的故事 / 想法?

「科幻」你觉得真正硬核的科幻作品是什么样?

「古代」有哪些烧脑的宫廷故事?

「言情」你听过哪些「甜甜的」爱情故事?

「励志」有哪些让人感觉很燃的故事?

「穿越」如果可以穿越,你最想过什么样的人生?

「职业」职场上,有哪些「还能有这种操作」的事?

「武侠」什么样的武侠故事,才真正算是充满了江湖侠义?

「都市」到城市生活后,你遇到过哪些有意思的事,经历过哪些转变?

征稿筛选: 2020 年 6 月 25 日 - 2021 年 6 月 25 日。参与者请点击「报名入口」页面中的「马上参加」,根据提示填写基本信息、勾选活动协议,然后通过回答撰写作品。征稿期将持续一年,于 2021 年 6月 25 日截止;

作品签约: 自 2020 年 6 月 25 日起我们将对作品进行审阅,在 2020 年 9 月将公布首批签约作品名单,之后每两个月公布一次签约作品名单。

1.作品需符合本次征文题材要求,总共十大创作主题供选择;

2.作品必须以简体中文写作;体裁为小说;

3.作品不限字数,建议 1 万字以上,最终签约完稿作品不低于 3 万字;

4.每位作者可以在不同创作的主题下发布作品,但同一个主题下仅支持一部作品;严禁一稿多投;

5.作品必须为原创作品,作者独立拥有全部版权,未获在先权利人授权的有版权争议的同人作品不可参加;

6.作品内容,应尊重民族宗教信仰及其生活习俗,遵守国家政策法规,不得违反社区管理规范 ,否则知乎有权取消作者参加活动资格;

7.在活动期间,严禁任何通过技术手段刷作品数据的作弊行为,一经发现,取消参加活动资格;

8.本次活动最终解释权归知乎所有,更多可详细参照《活动协议》。

处女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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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岁那年,我初出江湖时,曾用过一把好剑。关于那剑的来历,我略知一二。

铸剑世家第21代传人莫老大临死前有个愿望,想把家传的一块玄铁打造成一把旷世好剑。这块玄铁,家传200余年,据说是先祖从一块巨大的陨石中烧炼而成。拳头大的一块生铁,掂在手里,比同等大小的金块都重。这是块上好的铸剑材料,历代先祖都没舍得用,这才传到莫老大手上。

本来莫老大也没打算把这块玄铁打造成剑,但是老婆的肚子实在不争气,耕耘20年,仅得一女。铸剑世家有个规矩,铸剑绝技只传长房长孙,其他子孙必须从事其它营生。之所以这样规定,实在是由于铸剑是个需要殚精竭虑的苦差事,先祖不忍心让子孙受累,才这样强行规定。这样的规定,如果严格执行,铸剑绝技早晚会失传,因为你不可能连续十代百代都传下子孙,但莫老大没想到,绝技会断绝在自己手中。既然绝技将绝,也别浪费了如此上好的材料,铸成一把上好的宝剑,传诸千年,也算是做了件有成就的事,九泉之下去见先祖,或可免罪。

我前面说莫老大是临死前才决定铸造玄铁剑,但事实上莫老大并不知道自己将死,他的身体也一直好得很,几年也不生一次病。准确地说,莫老大离死还有六天。莫老大铸一把剑并不需要多久,五天时间足矣。之所以他一辈子才铸了不到100把剑,不是因为剑难铸,而是铸剑的灵感难寻。莫老大不是一般的铸剑匠人,他是铸剑世家的第21代传人,殷实的家业让他不必为五斗米而铸剑,他的每一次铸剑,都是基于激情与灵感的催迫,就像诗人写诗、新人做爱,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。热铁在他的锻打下,渐渐露出剑的面目,又有些像初嫁的少女,经过一番调教才能成为合格的妇人。这个过程,莫老大非常享受。曾经有一年多时间,激情与灵感结伴去爪哇国旅行了,莫老大就愣是一年多没有开启锻烧炉。一个新科的武举人,在莫老大家住了一个月,酬金开到500两,莫老大也不肯为他铸上一把剑。激情与灵感来临的日子,即使是老婆生孩子,莫老大也不肯离开工作间一步。街对面的理发师说,莫老大是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。莫老大并不生气,干脆就让他给自己修理了一个酷酷的艺术家发型。

莫老大,真就认为自己是个铸剑艺术家。

一般人铸剑,剑的造型是首要考虑的,但莫老大不是这样,他并不喜欢在造型上求新求奇,尤其是后期,他的剑式都很普通,但铸出的剑,就是奇伟,令人惊叹,因为他铸的剑,通体会散发出一种神秘气质,再配以神秘的剑名,令这剑也便有了精魂,有了生命,成为赏剑人眼中的极品佳作。

除却材质、技术层面的要求,莫老大真正的独家绝技是,他铸剑时会将不同的配料,放入淬火用的水瓮里,将配料特有的质性,在淬火时迅速融入剑体。这是比较专业的知识,不太容易说清楚,举个例子吧,有一天,莫老大经过一片玫瑰园,被满眼的玫瑰触动,决定打造一把“玫瑰剑”,他采摘了最好的玫瑰,投入淬火用的水瓮里,然后铸出一把薄刃小剑,把剑烧得通红时投入水瓮,玫瑰通过水的媒介,与剑发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,剑体上竟然有了隐隐的玫瑰图案。这把玫瑰剑,被一个三流琴师高价买走,送给了皇帝最宠爱的女儿,半年后,三流琴师一跃成为当朝驸马。

眼下,莫老大正为不知打造一柄什么剑而苦恼,这种苦恼,跟作家不知该写个什么题材的小说而苦恼是一样的,不是作家没有备用的题材,而是题材太多,却没有一个是生理催逼、非写不可的。莫老大苦恼地在小院的藤荫下喝着小酒,女儿莫小宛心情不错地从外面回来,看到父亲一个人喝酒,知道他又苦闷了,于是走过去陪他说话。莫老大诉说了自己的苦恼,小宛说,爹,既然你打算用最好的玄铁铸剑,自然不能铸成一柄寻常主题的剑,你说说,人世间什么东西最可宝贵?莫老大想也不想就说,春雨秋月,夏风冬阳,莫不宝贵。小宛说,这些东西固然重要,却是上天恩赐,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,算不得宝贵。莫老大又说,仁义忠孝,高尚品行,莫不宝贵。小宛说,德行虽宝,质体为虚,岂能淬剑乎?莫老大又说,于我而言,你与你娘堪称最可宝贵,然你娘又爱你胜过爱自己,所以,女儿你可称为人世间最可宝贵者。小宛说,既然我最宝贵,何不以我淬剑,铸造一柄女儿剑。莫老大拍案叫绝,说,女儿所言极是,我当以你为题,玄铁为质,铸成天下第一名剑。小宛说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父亲愿取何处,迳可取去。莫老大说,若言铸剑,草木取根,花朵取蕊,男儿取精,女儿取血,小宛,爹需你鲜血十滴,注于水瓮,即可淬铸女儿剑。小宛说,莫说十滴血,十碗,一盆,女儿也在所不惜。莫老大甚喜,遂与女儿定下五日后取血淬剑。此事既定,莫老大感觉身体里充满激情,再难平复,于是急急烧起锻烧炉,置入玄铁,开始熔炼、提纯、锻打起来,一边锻打,一边畅想女儿的鲜血淬入剑体后会产生何种奇异反应。

再说莫小宛,与父亲计议好铸造女儿剑的事,就跑过三条街,到我家告诉了我的弟弟苏小希。因为我弟弟是她的恋人,这么重大的事,她当然会第一个告诉自己的恋人。这一年,莫小宛15岁,我弟弟16岁。莫小宛兴奋地把协助父亲铸造女儿剑的事说了,满以为我弟弟会和她一样兴奋,没想到,我弟弟脸色十分难看,他对莫小宛说,你是我的恋人,你身上的血,没有为我而流,却要为你父亲而流,这算怎么回事?莫小宛不解地问,为什么自己的血不能为父亲而流?并且,自己的血也并非为父亲而流,而是为一柄可以传诸百世千秋的神剑而流,这样的流血,太有价值了。我弟弟听后更加生气,说,你是我的恋人,你的血就是我的,我不允许你为你父亲而流,更不允许你为一块生铁而流。莫小宛说,我的身体是洁净的,早晚都是你的,我只需要贡献出我指尖的十滴血,我父亲就可以铸造出一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奇艺术品。我弟弟说,那你先把你的身体、你处女穴中的第一滴血贡献给我,我就同意你把指尖的十滴血贡献给一把剑。莫小宛很生气,她认为我弟弟的粗鲁冒犯了她,转身就要离开我家,临走前说,苏小希,你这辈子也得不到我了,你太目光短浅,缺少艺术情怀!

莫小宛走出我家大门时,我刚从外面回来,险些和她撞个正着,我想跟她打招呼,但是她根本就不搭理我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回到家,看见倔强的弟弟正在以头撞墙,于是问他发生了什么事,他就把刚刚发的一切都讲给我听。我听完,很替他感到惋惜,他还是太年轻,不知道女孩其实是需要哄的,要想让一个女孩改变主意,针尖对麦芒肯定不行,而是要采取顺从加玫瑰的办法,顺从化其怒,玫瑰化其心,这样才能让她为你改变。我比弟弟大两岁,已经谈过许多次恋爱,和许多位女性有过肌肤之亲、床笫之欢,所以我能总结出以上经验。我劝弟弟去追莫小宛,向她献花并道歉,待她心情缓和后,再说服她不要献血淬剑,她听则最好,若不听,就尽量尊从她的想法,毕竟十个男人结婚九个半都娶不到处女,莫小宛的身体和心灵至少是洁净的。我弟弟未谙世事,哪里听得进我的劝说,只是一味地撞墙,撞了二百多下,终因流血过多,晕厥过去。

再说莫小宛,她心情烦乱地回到家,父亲莫老大正激情荡漾地揉铁,没看出她的烦乱,母亲午睡醒来,看出了她的烦乱,问她怎么了,于是莫小宛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,母亲听了一惊,因为她并不知道女儿背着她和巨力镖局的二少爷谈恋爱,赶紧拉住她的手,看她手腕上的守宫砂,看到她的守宫砂像月亮一样圆、像鲜血一样红时,终于长舒一口气,嗔怪女儿背着自己谈恋爱。莫小宛说,娘你放心,我和苏小希永远不会再和好了。母亲问她为什么,她说,之前我以为苏小希是个有艺术情怀的人,结果没想到他满脑子男盗女娼,太下流了。母亲说,对男人不能要求太高,苏小希再下流,也不会比他哥哥苏小江更下流。莫小宛说,娘你能不能拿个像样的人来作比,苏小江那种臭流氓,提起他我都牙疼,我就不能理解了,为什么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愿意和他睡觉。母亲说,女人贱呗,男人脐下有黄金,哪个女人不贪恋,据说苏小江不但长了一副英俊面容,腰间那话儿硬起来比白萝卜都粗都长。莫小宛说,我早晚拿剑削了他。说着,莫小宛和母亲扑哧都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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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我就是苏小江,可能会有看官好奇,莫小宛和母亲在房帷中说的悄悄话我怎么知道?那么我告诉你,莫小宛的母亲其实是我的情人。作为一个年纪轻轻就谈过多个女朋友的男人,说实话,我已经对少女失去兴趣,我无法容忍开发处女时的艰涩难耐,自从尝试了熟女的神奇,我的猎艳目标就转到了30岁以上的女人,她们更疯狂,更体贴,更专注……唉,一想到她们我就下体膨胀。

我14岁那年被破处,给我破处的是个处女,跟我同岁,但是发育得比我早,我的阴毛才长出几根,她的阴毛却已经旺盛得像深涧里的水草。我扒开水草,找到洞口,放小弟弟进去,就像光脚踩在雨后的青石板上,一个趔趄就跌了进去,没遇到什么障碍,也没见血,这导致我整个过程都很不爽,认为自己被这个鞋匠家的女儿欺骗了,由于这种心理,所以我的初次并不像很多男人那样只抽插几下就一泄而出,我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出来,提上裤子准备质问她时,我看到从她阴道里流出的白色液体里含混着一些血丝,我知道我错怪她了。此后的一个月,我们疯狂做爱,平均每天三次,由于我们都没什么钱,很少到客栈开房,一般都是在墙角、庄稼地、或者麦秸垛里。

我睡过的第二个女孩是米店掌柜的女儿,比我小一岁,和鞋匠女儿是好朋友,鞋匠女儿知道她一直暗恋我,甚至可以不讲任何条件就让我睡,所以才先下手为强,抢先把我破了处。当米店掌柜女儿发现她的小姐妹在和我睡觉时,马上和她翻了脸,从此再不来往。翻脸的当晚,米店掌柜女儿就写了封信让我弟弟转交给我,她在信上明确说,她爱我,愿意和我睡觉,但条件是我要从此和鞋匠女儿绝交。她知道我不可能拒绝,因为她的长相、身材、气质、学养都远远胜过鞋匠女儿。我让弟弟捎口信给她,让她到城外十八里的小树林找我。小树林里到处是温泉,是洗澡的好地方,只是由于离城远,平时很少有人光顾。我脱光了在温泉中好好洗干净自己,小弟弟特意用皂角洗了好几遍,仿佛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米店掌柜女儿的厚爱,洗完澡,我光着身体躺在草地上等米店掌柜女儿,我的小弟弟一直朝天挺着,我强忍着没有打手枪,大约半个时辰后,米店掌柜女儿骑马赶到,看到我,吓一跳,犹豫了好半天,才敢走到我身边,我让她蹲下来抚摸我的小弟弟,她羞红了脸,不肯看我,背着身握住了我的小弟弟,我伸手探入她的裤裆,她的下体像阳光下的冰淇淋,不断地淌水,这让我很意外,因为她的胸脯很小,我一直以为她还没开始发育,完全没想到她的性反应如此强烈。我进入她之前,让她闻小弟弟,问她什么味,她说皂角味,我告诉她,我用皂角清洗了好几遍,一切都是洁净的。她听后涕泗滂沱。我把小弟弟捅入她下体时,她痛苦的嚎叫声惊飞了附近所有飞鸟。这是迄今为止我最怀念的女孩,她最完美,从身体到灵魂,她的阴毛是黄色的,阴唇粉嫩得每每回忆起来都令我心碎不已,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她的处女血在绿色的草地上肆意流淌,一如她那短暂但却美艳的一生。半年后,她得了一种怪病,突然暴亡。

我睡过的第三个女孩仍然是处女,真正的富家女,父亲是我们当地的钱庄老板,而我父亲是开镖局的,主要就是从她父亲的钱庄接单,因为工作关系,我曾随父亲到她家吃过几次饭,她被我的美貌打动,我对她却没有任何感觉,不是说她长得不好看,虽然她的长相比起我的前两位女友是要差很多,但她身上有一股子自信劲儿,令我也讨厌不起来。她不喜欢成天在家猫着,总想上街玩,于是她父亲就雇我给她当保镖,随时保护她的安全,结果,没几天,她就成了我的胯下之臣。她父亲追悔不已,宣布以后所有镖单都不让我们家的镖局染指。我父亲狠狠揍了我一顿,但是没几天,我父亲又兴冲冲地跟我说,以后她家钱庄所有镖单都归了我们家,原因是她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,她父亲没办法,只好托人到我家说媒,我父亲没征求我的意见就爽快答应了,这令我很不爽,故意晾她,不理她,她只好跑到我家来,大大咧咧地和我睡到了一起。几个月后,她父亲突然得到机会,花钱捐了个道台,携家眷到外省赴任去了,走前逼我和他的女儿退婚,而我和她睡了几个月后,相互都褪去了激情,她竟然没有反对。说实话,我对这个女孩没有任何感情,她在床上像头死猪,你插她,她就哼哼几声,你不插她,她也永远不会要。所有人都认为胖女人最美,但我却偏偏喜欢瘦的,就像我的前两任女友。钱庄老板女儿的下体与众不同,阴阜很高,却没有一根毛,像一个巨大的肉馒头。

和第三个女友分手后,我又翻回头和鞋匠女儿偷情,她已经嫁给一个穷秀才,有了较多性经验,这令我惊喜。我当时住在镖局,脱离了父母监管,她一有时间就跑到我的宿舍撅屁股让我干一炮,终于有一天,我们干事时被她的秀才老公堵了个正着,他拎着菜刀,怯怯地问我,想死还是想活?我一点不紧张,因为我是有功夫的,打他跟玩似的,但我理亏,就没有打,我提了两个和解方案供他选择:一,我赔他二两金子;二,我以后找了女朋友让他睡三夜。他犹豫了半天,选择了第二种方案,但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碰他的老婆。我同意了。接下来,我好久没找女朋友,秀才隔三差五就跑来问候,让我很不耐烦。鞋匠女儿偷偷找到我,一边骑在我身上摇晃一边跟我说,她小姨守寡三年,想找男人,愿意给我当情人,并代我向秀才还债。我不知道她小姨长什么样,一听说30多岁,心里并不喜欢,但由于还欠秀才一笔风流债,找个差点的娘们儿顶债,也很划得来,于是就应承下来,并按鞋匠女儿说的,深夜来到她小姨所在的村子,翻墙进入她家院子,房门没锁,我进去后摸到床上,摸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女人,手感和少女无异,淫水也像少女一样多,只是闻起来没有少女的清爽,有点骚,却更加刺激我的性欲,我二话不说,插进去就捣,她问我要不要点灯,我怕她长得丑,说不用点灯,就在黑暗中和她做了起来。这是一次奇妙的性体验,在她面前,我像个处男一样生涩,她手把手教我,尝试了十多种花样,她高潮了五六次,并且前两次高潮时都小便失禁,弄了我一身,却没有尿骚味,很是令我震惊,做完后,被子、枕头全被她的尿液浸湿了,她要拿新被褥,于是点了灯,我这才发现,她虽然年纪大些,但长相比她外甥女还要漂亮,我当时就有些舍不得把她交给秀才抵风流债,她看出我的心思,跟我说,你年轻,第一次睡老女人,会有些新鲜感,将来你就知道了,所有老女人在床上都有一套,都会令你着迷。我在她的床上光着身子躺了三天,想吃了,她就下床给我做好吃的,想撒了,她就拎着尿壶到床前接尿,有一次,她懒得下床,就用嘴喝了我的尿,看得我瞠目结舌。好在我那几天便秘,一直没有拉屎。三天后,我果然对她兴味索然了,于是通知秀才过来收债。秀才来了一看是他老婆的小姨,十分懊恼,说我耍赖,不肯和她睡,我说她就是自己的女友,我跟秀才说,你先跟小姨睡,睡完满意则罢,不满意我再找别的女人抵债。秀才这才同意,他让我先走,我不肯走,于是,他当着我的面和小姨做了起来,小姨使出十八般招式,把秀才伺候得欲仙欲死,做完,我问秀才感受,秀才说,抵债了,抵债了。

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我疯狂地寻找一切可以睡的老女人,即使有些姿色差些,但只要眼睛里透着骚情,我都愿意睡,每一个老女人都别有风味,我对她们简直着了魔,这其中,就有莫老大的老婆、莫小宛的母亲,她是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个女人,关于我和她的情史,必须大书特书,但由于这篇小说主要是讲莫老大铸剑,而不是我的风流史,所以我们必须暂停情色部分的描写,回到铸剑的正题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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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说声抱歉,一写到自己的情史,我就信马由缰、离题万里,太不应该了。

话说莫老大决定铸造一把女儿剑,女儿支持,灵感催逼,他很兴奋,日夜赶工,一般需要四天才能完工的剑坯,仅用三天就造好了,接下来,打磨,开刃,忙得不亦乐乎。女儿莫小宛却没有父亲这般兴奋,因为她一直为我弟弟苏小希而烦恼着。

莫小宛和苏小希都是桃花岛主的学生,同窗了四五年,可以说是感情深厚。桃花岛主大名叫黄依山,住在镇东二里半的一个离岸小岛上,到岛上去不需要摆渡,只要不涨潮,趟着水,踩着礁石,就可以走过去。他的祖上是一位盖世无双的大侠,到了黄依山这辈儿,功夫已经完全废弃,但仗着祖宗的基因好,黄依山并不费劲地就修炼成为一位“画神有神采、画鬼有鬼魅”的大画家,还能写一手令人赞叹的瘦金体,他原本靠卖字画、写祭文就可以过上好生活,但他有个令人讨厌的癖好,就是好为人师,喜欢找人说话,这占去了大量时间,导致他的书画产量并不高。街面上总能见到他,拽着别人一聊聊上好半天,不是批评别人,就是自我吹嘘。后来,只要他在街面上待着,别人就不敢上街,一旦被他拽住问这问那,最后肯定要挨他一通批,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劲。

全镇只有一个人见了他不躲,这人叫沙拉那,有点狄人血统,长得超级漂亮,如果说全镇能有一个人和她比美,那就是莫小宛的母亲沙拉帕了,因为这二人原本就是孪生姐妹。沙拉那之所以不躲黄依山,是因为她喜欢黄依山;或者说,当她到了思春、想找男人的年纪,全镇上适龄男人挑来选去,黄依山是最合适的那一个。情人眼里出潘安,沙拉那选定黄依山后,就开始勾引他。古人说得好:男追女,隔道梁;女追男,隔层纱。本以为手拿把攥的事,没想到,黄依山根本就不鸟她,刚开始还有点生气,时间久了才发现,黄依山在情欲上还没开窍,教训人、公开卖弄学问的兴趣反倒更大些,沙拉那整天在他面前晃荡,他竟然从来不拿正眼瞧她!沙拉那无奈,只好委曲求全,装成全镇最爱听他讲话的人,黄依山,终于记住有个忠实的粉丝名叫沙拉那了。时间久了,沙拉那发现光当听众也不行,你没一点回应,下次黄老师就不愿意跟你讲话了。

为了能和黄依山互动交流,沙拉那决定储备知识,她跑到当地首富、钱庄老板家蹭书看。钱庄老板家有一幢三层的藏书楼,里面蒐尽了古今奇书。她之所以来这里读书,是因为黄依山老来这里读书。和他的好为人师一样,他也真的好读书,他用字画抵偿借书费,正好满足了有钱人的附庸风雅,于是,黄依山就成了全镇惟一被允许进到藏书楼里读书的人。后来,又由于他的书法好,钱庄老板特意准许他可以在书页上进行批注。有一年,钱庄老板心血来潮,把藏书楼里一批品相不好的宋版书处理掉,这批书后来流入京城,由于书上有黄依山的瘦金体批注,遭到了京城那帮傻逼的疯抢,以为是宋徽宗赵佶读过的书,还特意成立了一个徽宗遗书研究会,办了会刊什么的。

前面说过,黄依山是全镇惟一被允许进到藏书楼里读书的人,藏书楼不是公共图书馆,让谁进不让谁进得由钱庄老板说了算,那么,平民家女孩又怎么能混进去蹭书读呢?这原因一般人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因为沙拉那漂亮呀!她蹭书,钱庄老板蹭她,每次都隔着衣服,沙拉那发育早,有需求,因此并不拒绝,而钱庄老板惧内,也不敢真把沙拉那给办了,就凭这女孩的心机,以及她爹是镇上令人闻名胆颤的沙屠夫,两把劈骨刀能耍出龙卷风,万一闹出点事,如果不给她个姨太太的封号,估计就得把这幢藏书楼赔给她了。有钱人最大的美德就是惜财。蹭蹭,也挺好。

自从沙拉那进了藏书楼,一头扎进书海,真的爱上读书了,很快把藏书楼里收藏的唐宋传奇小说看了个遍,尤其喜欢其中的艳情故事,看得不过瘾,自己就忍不住动笔写,但是写得又太生猛,不敢给人看,只好塞进抽屉,外面还要加把锁。

黄依山读书,是博览群书,沙拉那读书,只看小说,博学上肯定不及黄依山,但如果说对小说的钻研,黄依山也不得不服气她,因此,两个人的结合,也是一种必然。

屠夫家的女儿嫁进了累世豪门,听着不可思议,你若认识他们,可能反而会认为是黄依山高攀了。因为黄依山家是个破落豪门,桃花岛上的渔网没有一个是完整的,说黄依山的被窝是全镇最臭的被窝,没什么不合适,而沙拉那的美艳,在单身汉那里是用来打手枪的。有多少个吹灯拔蜡的夜晚,夫妻间行些苟苟且且之事,男人脑中想的一定是沙拉那,并且身下的女人也知道。

全镇人的性生活均拜沙拉那所赐,而沙拉那的性生活则遇到了麻烦,她结婚后发现,黄依山其实是个性冷淡,对那事没什么兴趣,每次都做得不咸不淡,这与沙拉那对夫妻生活的期许大大不同,结婚不就是为了过上美好的性生活吗?她抽屉里的所有艳情小说,讲的都是这件事。沙拉那去找屠夫父亲的棋友老中医,诉说了她的性苦闷,老中医听后,拽着她来到菜市场,指着沙屠夫摊位旁边的海鲜摊位上的各种蚌壳说,这几样,每天吃,立竿见影。又指了指沙屠夫的摊位说,不要吃猪肉。沙拉那赶紧买了几样蚌壳,回家又煮又炒又炖,做给黄依山吃,当天晚上,黄依山雄壮得像是打了鸡血。第二天,沙拉那一瘸一拐地去找老中医,让他开消炎药,老中医问她肿么了,沙拉那说,海鲜吃多了,阴道撕裂。

性生活一旦和谐,人生从此开挂。一个画家,一个作家,都是艺术工作者,难免人来疯,黄依山画山水画时,常常就是往沙拉那的赤裸身体上泼涂墨汁,让她在巨大的宣纸上滚来滚去,然后黄依山拿笔在这宣纸上勾勾抹抹、描描补补,很快就能完成一幅大画,卖相好,竞争小,挣了不少钱。有一次,沙拉那滚完,随意地拿了一片废纸去擦拭下体的墨水,结果有个清晰的唇印留到了纸上,黄依山画完大画,看到这个纸片,灵机一动,简单地勾勒几下,就成了一幅绝佳的山水小品,他在上面题字:天生一个仙女洞。这画被画商一眼相中,不动声色地低价收走,拿到京城,一番忽悠炒作后,当朝宰相花了250两银子予以购藏。从此后,黄依山就成了全国著名书画家,每年光“天生一个仙女洞”就会被订走200多张。

生活从此无忧,买阳澄湖的螃蟹都不看秤,沙拉那很为自己找男人的眼光而骄傲,她是嫁对了,知足了,但黄依山却不知足,他毕竟是个好为人师、爱说话的人,还是忍不住会跑到大街上找人说话,由于性的开窍和海鲜滋补,身体愈发强健,再看女孩时,难免不会顾盼生情,沙拉那看在眼里急在心,生怕黄依山在外面找情人,跟她的孪生妹妹沙拉帕商量了许久,终于决定,要在桃花岛上开办私塾,塾师就是黄依山。你不是好为人师吗?你不是喜欢找人说话吗?这回你就可劲了造,门都不用出,哪也甭想去!

开办私塾当然不是为了挣钱,跟卖画的钱比起来,当老师也真的挣不到什么钱,因此,他们索性就免了学费,这样一来,全镇的适龄孩子都想上桃花岛的私塾,黄依山就专挑那些聪明上进的孩子。慢慢的,这个不收学费的私塾,倒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,就像秀才考进翰林院,能进去就是家族荣耀。

我弟弟苏小希就是凭着聪明劲儿考进去的,而莫小宛,由于是沙拉那的外甥女,免考是肯定的,不过她若真考,也一定名列前茅。莫小宛的聪明,是冰雪聪明;而苏小希的聪明,属于小聪明。这话是黄依山在酒桌上对学生家长说的。也因此,虽然我们家比莫家更殷实富足,但我爸在莫老大面前总觉得矮了半头。

莫小宛和苏小希谈恋爱,本来就有点委屈,结果他还如此龌龊,简直是把她当成一块生肉看待了。莫小宛想和苏小希分手,可谈了几年的感情,也不是说分就分那么简单。莫小宛一贯的强势对苏小希构成了威压,令他从来不敢对莫小宛动手动脚,只有莫小宛同意后,他才敢和她略有肌肤之亲,也因此,莫小宛的守宫砂一直赤红赤红,但莫小宛毕竟是沙拉帕的女儿,她娘的风骚劲儿我是领教过的,有其母必有其女,莫小宛也是长熟的桃子,汁液憋不住的往外滋,她本来就打算要把自己奉献给苏小希,但是苏小希的龌龊表现,让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感情。

莫小宛很随意地在纸上写下了苏小希和我的名字,然后开始统计对比我们俩的优缺点,结果出来后,吓了一跳,结论是,苏小江竟然比苏小希优秀两倍半。

这让莫小宛情何以堪?她已经烦恼得不要不要了。要知道,她眼中最恶心的男人就是苏小江,没想到,最优秀的男人也是苏小江。为什么这尘世间屈指可数的美男子恰恰都被魔鬼附了身?

这么想着,她加快了动作,终于一气呵成,到达了一种从未到达过的境地。


4

莫老大终于将剑坯打磨到自己完全满意,曾经黝黑的一团玄铁,如今像明月般白亮,又如闪电般造型完美,莫老大那一脸不加修饰的胡须鬓毛,在剑体如镜的反射下,根根可见。铸剑至此,是个阶段性的完成,这一阶段之前,均可由铸剑人的意志控制,待到接下来的淬剑,就只能顺从天意了。莫老大长舒一口气,决定休息半日,于是嘱咐老婆做些好吃的,他亲自去请他的连襟黄依山和沙拉那两口子来家吃饭庆贺。

莫老大和黄依山的交情一向不错,不只是因为他们分别娶了镇上最漂亮的双胞胎姐妹,更因为二人是镇上为数不多并且互相认可的艺术家。艺术家都是孤独的,他们比一般人更加渴望抱团取暖。黄依山的宏大理想是把人世间所有他认可的艺术家都召集起来,形成一个村落,“谈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”有次他在酒馆里跟人吹牛时提到了这个想法,被一个歇脚吃饭的旅人听到,那人回到京城后,忽悠了京城东郊小堡村的村长,村长同意他把村子改造成艺术家聚集的村落,经过几年的发展,小堡村人丁兴旺,从全国各地来的艺术家超过1000名,带动了村子的各项经济发展,村民靠出租房屋、开设饭馆、妓院赚到了大钱,但是有一天,几个半吊子的同性艺术家在村里搞了一次公开交媾的行为艺术,引得朝野轰动,百姓议论纷纷,一帮在青楼里喝花酒搞垮了身体的腐儒拄着拐棍上街游行抗议,当朝宰相感到很棘手,不知该怎么处理,派人过去查访,意外查访到村子里居然藏匿了几个梁山遗寇,那还说什么,直接以剿匪之名驱逐了村里的所有艺术家。从那以后,朝廷收紧了对艺术家的管理,既不允许他们结伙搭帮,也不允许他们长时间在京城滞留,艺术家想合法出售作品,必须考取官方颁发的艺术家等级认证。艺术家被驱离后,一个曾随郑和下过西洋的心理医生来到小堡村,低价租了一排空闲画廊,在这里挂牌兴建了全国第一座精神病院,生意好到不行,挣钱挣到手软,入住的病号全是不愿离开京城的艺术家。

一桌五个人吃饭,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相同,莫老大因为铸剑的阶段性成果而亢奋,他那善饮的狄人老婆沙拉帕则由于收到妹夫黄依山赠送的一坛30年陈酿女儿红而激动,黄依山却是心情烦乱,他刚刚在街上接到京城画商的信函,让他近日务必进京考取艺术家等级证,否则他的画作就要下架停止销售,他老婆沙拉那和莫小宛则是因为一件不便公开言说的事而尴尬着——沙拉那撞见了莫小宛自慰。

这不是莫小宛第一次自慰,却是第一次自慰时被别人撞见,她甚至想,哪怕被母亲撞见,也不比被阿姨撞见更难堪了。一个青春期少女,不得不为满溢的荷尔蒙而感到羞愧。

再说沙拉那,一个铁匣中的情色作家,一个身体力行的性爱探索师,一个全镇人眼中的肉欲女神,她的阴器图片悬挂在无数王公贵胄的书斋里,她却由于撞见外甥女的自慰行为而尴尬窘迫,从道理上讲,这是不应该的,但是那一刻的猝不及防,确实让她乱了方寸,她甚至想,如果小宛是男孩,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尴尬了。她的慌乱,其实是甚于莫小宛的。于是,她懵逼地说了一句让自己懊恼不已的话:小宛,没什么,阿姨也自慰。

如果二人就此别过,尴尬也就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化解,但是,她们接下来要在一张桌子上吃饭,还面对面坐着,这种尴尬,就是无法化解的尴尬了。

沙拉帕看出了她们的不自在,悄声问妹妹,你们怎么了?沙拉那看了看小宛,没说话。沙拉帕用眼神询问小宛,小宛无奈,起身离席,沙拉帕起身跟了过去。二人来到小宛房间,小宛说,妈,你非要知道为什么?沙拉帕说,我是你妈呀,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?小宛只好说了,沙拉帕听后倒是一点没有惊讶,平静地说,是挺尴尬的,不过都是亲人,你阿姨不会跟别人说的。小宛说,妈,自慰能戒掉吗?我知道不好,但就是戒不掉。沙拉帕说,不用刻意戒,不伤害身体的,可是你怎么大白天就自?小宛说,都怪你老说苏小江苏小江的,我今天突然就想到了他。沙拉帕叹了口气,说,你阿姨是欲女,妈也是欲女,欲求是有遗传的,你肯定也是欲女。小宛说,欲求强烈好还是不好?沙拉帕想了想,说,如果你能遇上一个让你爱得发狂的男人,欲求强烈就是好,如果遇不到这么一个男人,欲求强烈就相当于被囚禁在十八层地狱。小宛问,爸是你说的那个人吗?沙拉帕表情落寞,哀哀的说,他是个称职的丈夫,却不是合格的情人。小宛还想继续问,这时沙拉那突然推门进来,一看到阿姨进来,小宛的脸蛋马上变得红扑扑,沙拉那一把将她揽在怀里,对沙拉帕说,姐,该给小宛许配人家了。沙拉帕说,那你给保媒呀。沙拉帕笑着出去喝酒了。沙拉那悄声问,你一天有几次冲动?小宛害羞地说,三五次。沙拉那说,我在你这年纪,一天至少十几次。小宛问,阿姨你怎么解决?沙拉那说,好多办法,主要用手。小宛说,每次都要解决吗?沙拉那说,当然了,阿姨从不压抑自己,所以长得好看,你也好看,但如果想更好看,就不要压抑自己。小宛说,原来是这样啊。沙拉那说,阿姨写了很多情爱小说,尺度太大,不敢给人看,你要有兴趣,阿姨偷偷拿给你看。小宛点点头。二人互相搂着低笑。小宛说,阿姨我爱死你了。

三个女人在这边卷起了千堆雪,那边的莫老大和黄依山聊天聊得正酣,根本没发现三个女人的异样。男人喝酒,不是聊女人,就是聊江湖,倘有女人在旁侧,聊的一定是江湖。欣逢千古一帝,十年来都是盛世,政治清明,百姓富足,侠士们却失了建功立业的土壤,很多人不得不为生活所迫而堕入丐帮。四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再过半天就要在百里之外的平塘召开,往年这时,他们镇子上会有各种体面的武林人士路经、停驻,今年却一个都还没看见,人们的参会积极性大不如昔。再说他们这个镇子,往年争夺全镇的惟一参赛名额时,都不得不摆擂台,打上半个月的车轮战,今年的报名者却廖廖无几,最后竟是臭名昭著的苏小江,仅仅打赢了三场,就获得了代表全镇参加正赛的资格。莫老大感慨地说,女儿剑行将铸成,我却不知该把它许配给谁。黄依山说,世无英雄,价高者得,等剑铸好,不妨交我携去京城,在各种名流聚会上展示一番,光扬一下铸剑世家的神技。莫老大很是感谢,说他誓将此剑铸成平生代表作。黄依山拍着胸脯说,姐夫,我就是当朝第一大画家,你就是当朝第一剑艺师。莫老大说,剑艺师,好雅皮的叫法,我喜欢!

沙拉帕和沙拉那姐妹相视一笑,这俩男人又喝高了。

莫小宛站在房间里,隔着窗户看着院子里喝酒吹牛的四个长辈,她不再感到羞愧,她隐隐觉得这天是很重要的一天,她在这天收获了重要成长,她的欲望被人撞破,却意外让她正视了自己的欲望。一个敢于正视自己欲望的人,就不再是孩子了。

莫小宛感受到一腔成长的欢愉与失落,她决定去找苏小希。


5

自恋者不适合当说书人,他们总喜欢在叙事中我我我我,我试图在这个故事里把自己隐藏起来,可是,这种想法有多强烈,那个被压抑的我就有多强烈地想跳出来,从叙事技巧层面讲,这篇小说已经彻底失败,我甚至无法做到专注地使用第三人称。还有,我原本拟的题目是《铸剑》,开笔后才发现,莫老大铸剑本身并没有充足情节可以铺排,我不得不靠武林艳史和情爱描写来把它强撑到底,放眼武侠文学史,这种对性的描写也是前所未见。也许我们应该把它归为艳情小说。亲爱的读者,你还是放弃了我吧。

喝完30年陈酿女儿红的沙拉帕,有一种强烈的性冲动,她很想找个男人轰轰烈烈做一次,这个男人可以是任何人,只要别是莫老大。送走沙拉那和黄依山,她来到巨力镖局栅栏前,对栅栏里正在练剑的苏小江招招手,说:想喝参汤吗?苏小江微微一笑,说,老地方见。

沙拉帕和莫老大的无性婚姻已经持续了十个年头,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性交流,再早前,为了传下子嗣,一年总还是得做个三五七次,但是最近十年,两个人的性生活基本跟过年的次数差不多了,尤其让沙拉帕抱怨的是,最近十年来,她都没有从莫老大那里得到过性高潮。亲情归亲情,性情归性情,身体从来不会欺骗人,沙拉帕的美艳,全是自慰浇灌出来的委屈花。莫老大作为铸剑师,身体一直很硬朗,性能力虽不能说是一流,但也谈得上强健,可是毕竟结婚20年了,互相太熟了,熟到他肛门里的黑痣沙拉帕都知道,这种熟,如同毒气般戕害了他们的性生活。他们结婚头一个月做的爱,相当于此后一年做的爱,此后一年做的爱,相当于此后20年做的爱。不知多少人的婚姻是这样,至少黄依山和沙拉那不是这样,不过黄依山私下承认,他每次都是被沙拉那强奸。沙拉帕不会强奸莫老大,一如莫老大对她没了性趣,她对莫老大也早就没了性趣。莫老大偶尔会逛妓院,每次逛完回来,看到沙拉帕在床上自慰,难免感到愧疚,他多次劝沙拉帕出去找情人,每当他这么说,沙拉帕就知道他又去嫖妓了,她倒是无所谓,如果有公开的男妓可以召,她早就召了,可是让她找个男的当情人,她发现这事其实也挺难。莫老大是著名的铸剑师,也算武林中人,年轻时他的身手还是可以的,经常找隔壁巨力镖局的少东家苏梦郎切磋武艺,他擅剑,苏梦郎擅枪,苏梦郎的儿子苏小江习武后专门练剑,苏梦郎还多次找莫老大给儿子指导剑术。莫老大的功夫,在镇上一度是可以排进前十名的。也因此,镇上的男人,虽然对沙拉帕虎视眈眈,但也只是头脑风暴,不敢真的付诸行动。直到我的出现。

我上沙拉帕是一种必然,原因有三:一,我的熟女之癖;二,沙拉帕是镇上最美艳的熟女之一;三,我最想上的女人其实是莫小宛。这第三点,是我的隐秘想法,之前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。

可能有看官要问了,你最想上莫小宛,跟你上莫小宛的娘有何逻辑关联?这里就要说到文学的短板了,缺少形象展示,如果你当面看到莫小宛和沙拉帕,你就明白我为什么要上沙拉帕了,这母女俩,长得真是如出一辙,如果说沙拉帕和沙拉那姐妹长得一模一样,那么这对母女就是长得一先一后了,今天的莫小宛,大概和16岁时的沙拉帕一模一样。这种少见的狄人血统,总体形貌上迥异于大汉民族,也因此,当我想上莫小宛而不能上,拿沙拉帕替代,也就是一种必然了。那句文绉绉的话怎么说的,买王得羊,不失所望。为什么我不直接上了莫小宛?因为她是我的弟弟苏小希的女朋友呀。我再浑,也不可能和亲弟弟抢女人。当然,不得不承认,我确实和父亲共用过几个妓女的阴道,但那是风月场所,算不得伦理问题。通过对沙拉帕身体的探索,我基本上完成了对莫小宛身体的探索,即便其中有什么不同,我也只能忽略不计。

第一次和沙拉帕通奸时,我惊讶于她的肌肤像少女般细嫩,阴道则如处女般针插不进,她的阴毛是稀疏的,棕红色,这与她黑亮稠密的头发形成反差,据她自己说,她们狄人的毛发,需要经常暴晒才能变黑,而她的阴毛总也不能被晒到,因此就一直棕红棕红。至于阴毛的稀疏,据她说,莫小宛的阴毛也稀疏,因为她们祖上一直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俄士邦,常年不出汗,因此毛发就变得稀疏。原来阴毛是用来出汗的,这是跟着老女人才能学到的知识。我暗下决心,将来一定要去俄士邦走走,看看沙拉帕所言是否属实。

接下来说说我和沙拉帕是如何勾搭上的,这就要感谢莫小宛了。某个吹灯拔蜡的夜晚,苏小希刚刚和莫小宛在外面亲热回来,忍不住向我炫耀莫小宛的身体有多么神奇,说得我心里痒痒,正好那几天没有女人可以睡,等苏小希呼呼睡去后,我就换上夜行衣,翻墙来到莫家的院子,我想偷窥莫小宛睡觉的样子,但是她的房间已经吹灯,什么也看不到,而她父母的卧室则亮着灯,我近前偷窥,发现房间里只有沙拉帕一个人,正劈着腿按摩私处,她低声呻吟着,直到高潮时浑身震颤,我虽然看不清她的私处,但这景象已经足以令我心旌荡漾,我也掏出那话儿撸了起来,直到一泄如注,射湿了她家的窗户纸,然后,我有些累,想回家,但是腿软到竟然扒了几次,都扒不上墙了,这时,一柄剑抵住我的后脖颈,我没有回头,但知道来人是谁,她裹挟着一股子令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。沙拉帕说,你是谁?我转过身,看着她,不说话,她又说,你想干什么?我仍然不说话。她又说,你看到了什么?我说,你要么杀了我,要么和我做一次,否则我出去一定会憋不住了到处说。她大吃一惊,你是苏小江?说着,挑去我的蒙脸布。用她后来的话说,我当时竟然有些羞怯。她说,你喜欢我?我点点头。然后,她二话不说,拽着我进了莫老大铸剑的工作间,这里离莫小宛的卧室有个百十步,沙拉帕当着我的面,褪掉了本来就不多的衣服,我也脱掉衣服,但是小弟弟却不争气,硬不起来。沙拉帕很体贴地说,他去平塘买炭了,今晚不回来。我依然硬不起来,她捏了捏两个蛋蛋,说,你刚做过,和谁?我说,和你家窗户纸。她笑了。伏身帮我口硬,然后,我们就像两只狗一样开始交媾,先在站在地上,然后爬上了工作台,在巨大的生铁上做。当时已是深秋,冷嗖嗖,热腾腾,一次神奇的做爱经历。

从那天起,沙拉帕开始和我通奸,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沉耽性爱,她每天都会找机会出来和我做,甚至猖狂到想要把和我通奸的事告诉莫老大,她说莫老大不介意她找情人,但我告诉她,每个男人都不想和自己共用阴道的男人每天见面客客气气打招呼。沙拉帕只好听我的,一直对莫老大隐瞒。

沙拉帕也是武林中人,身上多少有些功夫,她在床上自然非寻常女子能比,很快,我的身体就被她掏空,体重下降明显,习武时底气不足,马上就要参加武林大会的全镇选拔赛了,我的竞技状态却越来越差,我父亲不明就里,但是我和沙拉帕知道,于是,沙拉帕从她父亲沙屠夫家里偷出珍藏了几十年的俄士邦西洋参,拿到小树林里为我煲西洋参蚌壳汤喝,我们在树上搭建了树床,在树床上做爱,如果有风还则罢了,没风的日子,所有树都是静立的,只有一棵树摇摇晃晃,沙拉帕戏称之为树震。树震完,参汤也就煲好了,沙拉帕亲自喂我喝,这样持续了一阵子,我那被掏空的身体又渐渐恢复元气。

女人对我何其重要,比她们更重要的是四年一届的武林大会。没有男人不想出人投地,读书人想出人投地就是参加科举考试,江湖人想出人投地则是参加武林大会,即使在武林大会上取得不了好名次,但是就凭那张参赛证,就可以在江湖上混吃混喝一辈子。以我的年龄,参加下届武林大会更有把握,但是我们镇上近年来武林人才越来越少,我想竞争到武林大会的参赛名额倒也不难,苏梦郎决定赌一把,不惜重金从京城聘了著名的竞技教练令狐楚指导了我一个月,这一个月间,我的武艺突飞猛进,令狐楚称我为少年才俊。他说,成名要趁早,不能等到鸡巴都硬不起来才成名,那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剧。令狐楚说的是他自己,早年练武,运气不佳,到哪个赛区报名参选都顶多获个第二名,一辈子没参加过武林大会的正赛,60岁后,却连续指导出好几位武林大会的正赛选手,其中一个还拿了冠军,这令他在京城名声大噪,钱色俱来,什么都不缺了,鸡巴也不听使唤了。也因此,虽然我的年龄还没到最佳竞技年龄,我还是决意的要在今年的武林大会上有所作为,不给青春留遗憾。

镇赛水平很低,我兵不血刃地连赢了三场,拿到了通往平塘的交通券。我没有任何欣喜,我知道世界之大,江湖之险,我从来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,在本镇,我很难低调到像个普通人,到了平塘,则没人鸟你,面对全天下的武林才俊和权贵美女,我不想一日游。

亲爱的,我需要一柄好剑。我平静地对沙拉帕说。


(未完待写,敬请期待)

(责任编辑:探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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